温欢

ksy请跟我结芬

南溟唱晚•激情短打


无关正文    哈哈哈哈哈哈哈



“你还要这样看我多久?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淑慎蹙眉,望着面前不发一语的人逼问。


那男人轻笑一声,旋即又将目光从淑慎的脸上转移到腰上,“我约姐姐夜间相见,还能为何事?”语气有些许轻佻。


“请自重,我现在是你的嫂嫂”,淑慎听闻这话,脸色骤变。

“叫我弘昼”,他看起来似乎不悦,愤愤道。见淑慎迟迟不语,他又开口,“祈家的那批货,若是在规定时间送不到…后果会怎样,你自己应该清楚。”


“你这是在威胁我?”她不禁气的发笑。


“是又怎样”,弘昼发出低沉的笑声,阴鸷可怖,“是你先背叛我在先!又何惧我的报复”,他忽而激动起来,用力捏着淑慎的下巴,一字一句咬字清晰。


“难道不是你吗”,淑慎眼底含泪,悲愤交加,“那日明明是…”她刚想开口解释,结果话还没来得及讲明,便被一个吻给堵了回去。


“别动”,弘昼并未松开她的唇,只是喃喃,淑慎哪里被弘昼这番粗鲁待过,又羞又急,不住的躲避挣扎。奈何自己的身子被弘昼紧紧钳制住,压根动弹不得。


这一吻来的悠远绵长,但又霸道蛮横,渐渐的,淑慎的挣扎越发小了。


“姐姐喜欢吗?”弘昼望着淑慎已然红肿的樱唇,狡黠发问。


淑慎狠狠瞪着他,半晌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,“厚颜无耻”,接着欲逃离这个是非之地。

“只是可惜了,听说祈老爷这次可谓倾泻一注,若是逾期了,那该如何是好啊?”


淑慎果然驻足,良久,才转过身,却见弘昼一脸悠闲的坐在凳上,托着水杯在那儿把玩,而他似乎还带着些肆无忌惮的幸灾乐祸。


他笑着对上她的眼,知道她肯定会留步,可当他看清淑慎眼底那份委屈与坚忍时,又无端感到慌乱,心里惊觉不是滋味。但他还是强压下怜惜之意,“佃户八百啊,八百户人家,都指望你爹发薪资,今年可是不太平,天灾人祸的,差点颗粒无收,我想若不是因为这些原因,祈老爷也不会如此冒险激进吧。”


“你要我怎么做?”淑慎幽幽道。


“陪我一晚。”


“不行”,她斩钉截铁拒绝。


“你都可以陪弘历一生,难道连这一晚都不肯给我吗?”弘昼哀怨的眼神射向淑慎。


淑慎站在原地无措,嗫嚅开口,想解释那难以道出口的原因,却发现怎样都发不了声。弘昼听她支支吾吾半晌也讲不出缘由,心底猛然窜起一团无名怒火,“说到底你还是抛弃了我。”


淑慎不敢抬眼望他,只得低头躲避来自他那似恼怒似玩味的目光。


“我,想,要,你”,弘昼凑近淑慎,将头埋在她的肩颈处,异常铿锵有力。


“不”,淑慎几乎是脱口而出,身子也随之快速往后小退两步。


弘昼紧跟她的动作,上前两步,“你觉得你可以拒绝吗?”他微微俯身,二人距离如此之近,淑慎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直直拍打在自己面上,“你喝酒了?”她问,不安的蹙起眉。


“在等你过来的时候,小酌了两杯”,他轻抚上淑慎的面颊,细细摩挲。见面前人儿还想逃离,弘昼越发感觉难过,“姐姐,你为什么要一次次践踏我的心意”,他紧握住淑慎的手,贴近自己胸膛,“姐姐你听。”


“莫要无礼,弘昼”,淑慎想抽回手,终是徒劳。


“姐姐为何不信我”,弘昼将她一把扯入怀中,强制性逼迫她靠在自己怀里。“你仔细听听”,他用那只护在淑慎头上的手暗暗发力,将她禁锢的不能挣开半寸。


淑慎不自意的红了脸,挣扎无果,她只得静下心来听着,弘昼的心跳很快,砰砰不停,很大声。“可以放开我了吗?”这个姿势着实暧昧,淑慎想着半柱香的时间都过了,他应该也闹够了。而且这个姿势真的有些别捏,她不习惯,也不喜欢。

“不,我不放”,弘昼像在闹小孩子脾气,暗地里又将箍着淑慎腰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,使她能紧紧挨着自己。


“你…别闹了”,她满脸都写着抗拒,最主要的是,淑慎能察觉到有什么硬物正在顶她。


"姐姐何故如此紧张?”弘昼恋恋不舍的松开这个拥抱,似意犹未尽。


淑慎见他已然松开手,不免懈了一口气,刚才之事发生的太过突然,她当时只觉全身都浸在冰水里,身子紧紧绷着,头脑也昏昏乱着。


“你在害怕什么?”弘昼见她这担惊模样,不兔勾出一抹笑意。“我夜间约姐姐来只是为叙旧而已,姐姐莫多想。”

淑慎低低应了声,显然并未相信他的话。仅是叙旧?那为何在语言上这般咄咄逼人?又为何在举止上那样放荡形骸。况且刚才她分明能感受到……。她在心里想,并未道明。


而弘昼则像是看穿她一般,那双眼直直望着淑慎,如是洞察得了一切般。见淑慎发了怵,这才收回目光,但眼底的不悦依旧明晰可辨。他拉起淑慎的手,把她往屋内的圆桌旁引。淑慎未挣扎,由着他把自己按在椅上。


“品茶”,他伸手抓起一个杯子,茶早已凉透,只余几株芽叶在水面飘浮,青翠可爱。

淑慎接过,却迟迟不肯饮下。


“怕我下药?”弘昼皱起眉,一把夺下淑慎手中的瓷杯,仰头一口吞下。喝完还将杯口倒转,表明自己并未动手脚。“喝”,他又接了一杯递给淑慎,淑慎先前犹豫不决的神色现在基本消退,她举杯凝望,浅浅抿了一口。茶水冰凉,倒是消暑,刚刚被弘昼吓得不轻,身上出了层薄汗,现如今凭着这杯水,在解渴之余还能定惊,也是不错,她如此想,不知不觉中已将杯中水喝下大半。


“茶品完了,也该叙归了吧”,弘昼歪着脑袋打量淑慎,淑慎不明就已,呆在椅上,揣摩他话里的意思。愣神间,弘昼已绕到她身后,弯下身子,将淑慎环抱起来,头借势埋在她的颈窝处,贪婪嗅着淑慎身上的幽香。

淑慎不满的推桑他的头,想把他赶走。但她越这样,弘昼便越不如她的意,甚至还挑衅的往她腰间掐了一把。


“不得无礼”,淑慎像动了气,反握住弘昼的手腕,不让他再有所动作。


“那好吧”,弘昼将手抽回,双臂环抱走到淑慎面前,脸上满是无趣,“不让叙旧,那我喝酒你总该管不着了吧。”


“二公子慢酌,我就不奉陪了。”


弦昼也不急,望着她慢慢吐道,“只要我尽了兴,你爹被扣的那批货,不日便可归还。”


“此话当真?”


“还能有假?”


淑慎长抒口气,面露犹色的重新坐回。


“我马上回来,你稍等我片刻。”弘昼收回笑容,面无表情的推门而去。


淑慎望着他疾走的背影,不禁感到落寞,一滴泪珠瞬下,但旋即被她揩拭干净,“我与他为何会如此?”自言自语道。


繁星群耀,给无稽的夜幕点缀光亮。


弘昼端着一套酒器站在门外,踌躇未进,烛光将他的身影映射在窗纸上,淑慎见了,紧忙调整好心绪,垂眸静待。久未闻见推门的声响使她诧异,她抬眼,见那人影伫立在原处,一动不动。她不禁惶惑,想逃避的人难道不该是自己吗?她也随着他的身影不动,不知过了多久,她竟听到一阵几乎不可闻的叹息响起,那声音炸入耳中,似铁钉锤入体内一样,她感到一阵绞痛应声而起。


门突得开了,来不及藏起的慌乱被弘昼尽收眼底,“怎么了?才一会儿没见,姐姐就这般想我了?”

他哪里还有半分郁愁的感觉,弘昼这般轻松嘲讽的言语,曾让淑慎一度以为刚才的叹息不是出自他口。


“无耻”,她定定心神、顺便讽道。


“我本来就是无耻之徒”,弘昼开心认下,也不恼。


淑慎不由被他逗笑。


弘昼放下托盘后便折返回去关门,这等小事本无需他亲自动手,但为掩人耳目,他还是提早遣散走了下人。


“喝吗?”弘昼坐回淑慎对面。见她摇头,弘昼生出苦笑,“那你再陪陪我。”


“好”,她答道。


淑慎的声音很好听,清清浅浅,似小雨坠在窗台,房檐那般,让人听得陶醉。可如今,这声音充满戒备,怎不让他难过,真是,举杯消愁愁更愁。


“你别喝了”,淑慎见他豪饮,不由出声劝阻。


弘昼瞥向她,眼角染了些醉意。他在隐忍,在等待,但又迫不及待对她敞开心扉,“你还是在意我的?”


淑慎装作没瞧见他那灼热的目光,低下头,面色发烫,身子更甚。她努力克制自己的形神。


可体内似乎传来阵阵热浪,像要把她焚噬吞尽一样。热意来袭,她艰难摸索着面前的茶具,手触到圆滑温良的表面,那热浪方才消减半分。她将双手覆在其上,不多时,这茶具的表面已被她捂热,那热意更为强势,烧的她痛苦难耐。


“热,好热”,她喃喃自语,哆嗦着将茶具拿起接水,但不管如何倾倒,这水就是不入杯中。


“你怎么了?”弘昼问,他口吻中的得意难掩,但淑慎现时完全察觉不到。


“水,我要水”,她将杯口抵在壶口,水流落,来势汹汹的灌入。覆水难收,溢出的水顺着她的肌肤滑下,点点滴滴。


“不能喝”,弘昼抓住她的手,眼中疑惑,焦灼,担忧交替闪过。


“好热,我好热”,这短暂的接触如同久逢灾情的旱地猛遇大雨倾盆,可解燃眉之急。她扑倒在弘昼怀里,更为急切的想再体会这种感觉。


弘昼有些慌神,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身以免她跌倒,另一只手为她斟酒解除药性,“你快喝下这个,喝完就不热了。”


“不,我不信你,你次次都骗我”,她已有些神志不清,柔若无骨的手缓缓……。


“你去把窗子开开,我好热,好难受”,她瘫软在弘昼怀中,一双大眼湿漉漉的翘望他,勾人心魄。

“喝下便好了”,欲从桌上端起酒杯。

“哦?真的吗”,淑慎尾音拉长,浅浅一笑,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可爱。“我自己来”,说罢便要伸手。酒具搁在圆桌边缘,弘昼以为她能轻易拿到,就没加以阻拦。


眼前重影,淑慎细细辨认,指尖触碰,绕过瓶身,正欲往回勾,怎赖未握紧,半壶液体坠落地毯,砰的一声,液体飞溅。


幸亏弘昼提前匀了一杯出来,这才得以不至于全被她弄洒。


“我不是故意的”,淑慎瘪瘪嘴,委屈得紧,惹人怜惜。


弘昼喉头一紧,压下那股欲望,忙将那盏酒水灌入她口中。琼白的液体沿着淑慎嘴角滑下,不知是否是他的动作太急给淑慎呛住了,那原本红润的脸上又添深一分。她微微咳嗽,“还是好热”,那只揪住弘昼衬衣的手也无力滑下。熨烫整齐的衬衫此时被淑慎揉皱(略一段)淑慎只觉心旷神怡,遨游在弘昼的温柔里,不知天地。


身上的燥热被弘昼的吻消下不少,她的神志也渐渐被寻回一点。她睁开微闭的双眼,不由对上弘昼狂热的眼,她震惊,双眸猛地瞪大,“唔唔”,她挣扎,将头往后仰。但弘昼却不给她机会,按住她的头(略)她紧闭牙关,想让他望尘却步。舌尖的刺痛让弘昼收回动作。

“你给我下药了?”淑慎趁机退开几步,抚上发烫的脸颊,怒气盎然。


“是,但却是你动情在先。”


“胡说”,淑慎横眉怒对,忙扣起。


“此药名为唤君心,饮下后如若对着旁人便无异,若对着倾心之人,便如同蚀骨销魂的毒药一般,深陷其中无法自拔。”弘昼诚然说。


“一派胡言,分明是那下三滥的淫药,我当真是看错你了”,淑慎反驳,眼中落下大滴大滴的泪珠。


弘昼随着她上前一步,“我试过,我对旁人根本不动情,姐姐,真的,我没有骗你。”


先般的炙热又注入体内,淑慎不敢依他所言细想,只是狠狠剜了他一眼,“还请二公子自重,长幼有别,我为你的嫂嫂。”


“我知道了”,弘昼颓然神伤,再不看她。


淑慎心中一紧,依然转身,她仍不敢在他面前流露心意。


脚步虚浮,不过向前几步便摔在地。


“你怎么了?”弘昼冲到她面前,将她扶起。


“酒,快拿来”,她浑身发颤,冷极了,又热极了。


“酒全都被你打泼了”,弘昼将她抱起,她浑身烫的惊人,细密的汗珠贴在她身上。


“放我回去”,淑慎用残余的神志说。


“你回去,谁解你身上的药,这药不解会死的”,弘昼冲她吼道。


“我…回去”,她在弘昼怀中挣扎,“我不要,不要”,她凄凄哭喊。


弘昼不忍,不想趁人之危,他只是想测试她,试她的真心。但见淑慎(略)形势危急,他也顾不得太多。


“姐姐,乖一点”,他轻柔的把淑慎放在床上,“你等我,我去找徐先生要解药。”


“不”,淑慎拽住他的西装外套,挣扎着起身,“别走”,她抱住他的脊背不放,“好难受,弘昼我好难受。”


弘昼能感受到她身子在不住抖动,急忙转身回抱住她,“姐姐,姐姐”,他喊,却见淑慎鼻下蜿蜒出一条红蛇。


“弘昼”,她朱唇轻启,渐渐昏死过去。


“对不起”,弘昼泪如雨下,想依照前般的法子将她吻醒,但他此刻的吻非但没有唤醒她,反而使她的身体越发滚烫,连耳边都隐有血痕窜出。


“淑慎,淑慎”,他晃动她的肩膀,徒劳无果,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声低吟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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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明明说过的,你再说一遍,求求你了,再说一遍”,弘昼温声细语的哄着,求着。


淑慎不语,任凭他的胡闹,一双眼空洞的望着他。


“你明明说过的”,弘昼在她锁骨处轻轻重重的咬噬,“明明说过”,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醒来。


一声抽泣将他拖回现实,弘昼看向她,只见一滴泪珠滑落,随即一颗又接一颗。“弘昼,别让我恨你”,她道。


“我明白了”,弘昼笑着,更显凄惨。他起身,将淑慎的衣服递过去,再将自己的穿好。


待淑慎弄好一切,他开口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
淑慎摇摇头。


那单薄的身影渐渐在弘昼眼前远去,奇怪,怎得朦胧一片,暗想中一行清泪悄然垂落。


“弘昼”,淑慎回头瞧他,“向前看,忘了我吧。”


“好”,他定定看她。


淑慎走出庭院,暖风拂起她耳畔的碎发,良久,她轻声诉说,对着无人的夜空,对着孤寂的弯月,“我爱你。”




(完)


“我知道你爱我,我听见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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